“我尊重你的决定,但是,也不会再给你机会了。”穆司爵犹如一个手握生杀大权的神,“懂了吗?”
“除了他,还有谁敢动陆氏的开发楼盘?”陆薄言停下来,看着苏简安,“接下来几天可能会有记者来找你,不管他们问什么,你只需要回答不知道。清楚了吗?”
他紧盯着她,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蓄势待发的豹子。
那一刻,他恨不得自己也在那架飞机上。
“……”
沈越川以前劝不动陆薄言,自知这时候就更别想劝动他了,什么都没有说,边开车回去边拨通陈医生的电话。
江夫人笑着说:“不管一个女人经历过什么,到了多大岁数,她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力。”
“我做没做过什么,我自己很清楚。”苏简安神色认真,思路清晰,“我也相信闫队他们很快就能把真正的凶手揪出来,还我清白。但是外人什么都不知道,很多事需要你处理,你回家去会更方便。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可以的。”
陆薄言接过盛着酒的玻璃杯,一口见底,才发现是度数不怎么高的酒,用沈越川以前的话来说,喝这种酒就跟过家家一样。
连空气都是沉重的,脑袋完全转不动,身体像没有感觉,却又像有一块石头压在头顶,同时有千万根细细的针在不停的往他身上扎……
现在起的每一分每一秒,都是他和陆薄言在一起的倒数。
但陆薄言明明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他们却无法反驳,也是神奇……(未完待续)
“够了!”苏简安挂断陆薄言的电话,看着他,“你还想怎么解释?”
秦魏不置可否,转移了话题:“你呢?打算和苏亦承怎么办?”
“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苏简安柔声安抚萧芸芸,“慢慢说。”
苏简安一再跟苏亦承保证:“哥,你不用这样照顾我,我知道我还有你,不会做傻事的。”